那时我还在乡下的生理课上,第一次听说有种不治之症--爱滋病。对性生活根本就停留在好奇那份上,也不了解同志呀同性恋。只是当电视或者电影中出现情爱镜头时,我对男人身体的好奇多过那妙曼性感的女人。只知道如果性生活很乱很随便的人,感觉这种病的机率是很大的。 后来升学到了县城,视野也通过杂志呀广播啥的开阔了不少。再次听到爱滋病时也包括一患者的经历,2000年左右他开始在榕树下开始连载他的故事。那本书就是《最后的宣战》,那个人就是---黎家明。他是和同事庆祝一任务的完成,之后到洗头房里玩有了此生唯一的性经历。后来查出得了爱滋,于是想用自身的经历告诫世人。 这个故事也不新鲜,当我第一次通过活生生的事例得知后还是给我带来了巨大的震惊。原来我们的生命这么脆弱,原来爱滋病是这么容易感染上的。再后来听说这种事例就不再新奇,这么俗套的故事还有人不断在上演。昨天在看一博客又看到了一阳光青年感染爱滋病,当然是因为性生活混乱。其实我明知还是老套的故事,但我还是会去了解还是会关心。痛心的是他这么不珍惜,又多了一即将告别我们的少年。 很多人对同志讳莫如深谈同色变,就因为感觉同志的性生活很混乱很随便。确实大多人也经历过不止一性伙伴,甚至还有3P或者集体性派对。我也有过419,幸好我很健康。无论何时何地,我坚决要求自己带套的。绝对不敢尝试危险性接触,是对自己负责也对他人负责。好在我早不419了,宁愿自己解决比较安全可靠。 昨天和老哥去白云山散步,居然听到那几个小青年说到爱滋病。听了我还是哑然一笑,因为那女孩介绍名字说那“滋”是爱滋病的滋。说滋润倒不知道,一说爱滋倒全知道。看来现在这爱滋病普及知识工作做的不错,还是很有效果的。而且他们说的那么坦然那么自在,估计大庭广众之下我可能做不到。 看有人的故事里,性伙伴一天一换或者一天几换,我都替他们捏把汗。如果哪天擦枪走火,又该怎么面对?我同情黎家明因为他善良,我把那称为一突发事故。而那些性生活混乱的家伙,一旦得到这种报应虽谈不上罪有应得但也绝非偶然,老话不是说的好“常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”。每次都想侥幸过关,老天爷也不可能回回都照顾你。一旦他那次照顾了别人,你的一生不就毁了。而且这个代价是我们谁也无法承受的,所以还是只有自重。如果你实在控制不住,那请你随身带套!福建同志,福建男海,泉州男海,厦门同志,泉州同志,福州会所,厦门男海,泉州男孩,福建同志交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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